骤雨初歇

容齐同人晚情浓

  人物属于莫言殇、江南大大,ooc属于渣渣作者。

    阿葵小时候,容齐给她讲梨园,小小的阿葵听着听着却耷拉着脸不笑了,容齐问是不是不喜欢,她的回答很老成,透着荒诞的沧桑,指着咿咿呀呀排戏的戏子,说她害怕,害怕这一出出早就望到结局的人生戏。

  就如此刻,若是知道会带来怎样摧枯拉朽的影响,阿葵绝对绝对,绝对不会坐在慈禧宫,做出一年后让她一想起来就肝肠寸断的阴损事。

  这日的慈禧宫--

  阿葵抿了一口花茶,轻飘飘道:

  “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有弱点,宗政无忧也有弱点。”

  傅筹皱眉思索:“容乐的宫殿被宗政无忧保护地固若金汤,现在还丢了泠月,我们如何接近她?”

  阿葵声音冷若冰珠碎玉,“谁说,只有活人才算弱点?”见傅筹慢慢露出了悟但又不敢置信的神情,她说道:

  “谁不知,他那娘亲,就是他最大的弱点。”

  “你,你想动云贵妃?”傅筹愣住了。

  “可云贵妃被葬在思云陵,距西启千里之遥,怎么得手?得手了又该如何,难不成掘坟墓吗?”

  掘墓毁尸,亵渎死者,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是极恶毒的事,天地难容,做了是要受到天谴的,冷硬狠绝如傅筹也不愿去做。

  阿葵眼波流转,烟笼轻撩间氤氲着波漾,美得令人沉醉。“以天仇门和傅大将军的本事,并不难办到吧?至于那云贵妃,”她抬起茶盏,对傅鸢做出敬酒的动作,笑意盈盈,

  “母后半生之苦,云贵妃可是罪魁祸首之一呀。不过,既然人都已经死了,就只能,鞭尸淬骨来赎罪了,据说,临皇把那具尸体保存的很好呢。”

  听到这里,傅筹心一跳,受到惊吓一般站起来道:“你-真打算对云贵妃动手?”

  这反应不对呀,阿葵心里一转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,依然笑道:“有何不可?”转对一直冷眼旁观的傅鸢道:

  “依母后高见,嫔妾此计如何?既为母后出了一口恶气,也可打压宗政无忧的嚣张气焰。至于具体行动嘛,自然要靠林大人和傅将军了。”

  傅鸢冷冷笑道:“哀家觉得,此计甚好。”看向阿葵时,眼中寒冰融化了许多,掷地有声道:“刻不容缓,筹儿,你带上天仇门精锐,即刻前去北临,我要柳云儿,完完整整地送到我面前!”

  暗卫悄无声息去了,傅鸢眉目舒展了。

  容齐的药,得到了一定时间的保障。

  阿葵回到寝宫,唇角上挑欲笑,却又止住了,执起一面明镜,细细查看自己,“多可恶啊,提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主意。只怕再多几次,这张脸就面目可憎到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
  宗政无忧癫狂的消息传到西启,彼时阿葵恍惚想起与漫夭冷宫相伴的时光,恍如隔世。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,却未料到,这原本井然有序恍若布戏的世界,会因为她的搅乱,荡开莫测的涟漪。

  人生逆如参商,你走的每一步,稍有偏差,究竟会导致什么,谁也不知道。

  谁也不知道,在容齐和傅鸢更加孤注一掷、敏锐果决的操纵下,心怀郁结的宗政无忧会因云贵妃一事吐血垂危。

  谁也没料到,容齐突然频繁吐血,阿葵以血炼毒,毒药却被傅鸢送进了北临皇室的胃里。

  谁也猜不到,原本冰心傲骨的秦漫会因爱人的危亡做出如何癫狂的事情?

  命运只是慢慢前行着,平缓而坚定地,将前方的阻挠、一一碾碎。而处在其中的人们浑然不觉。

  阿葵抱着峥儿,和容齐畅想解毒后的长长久久。

  傅鸢第千万遍从噩梦中嘶吼着惊醒,对着冰冷的大殿咬牙念着仇人的名字。

  秦漫抱着宗政无忧惨白无力的脸,痛哭着,怨恨着,嘶哑地捶打自己。自此,

  血海深仇,绝不心软!

  “秦永那条贱狗的女儿,我怎么能放过?也就不会……被容毅折辱--”

  “更不会生下我。”

  “我的性命在你手上,我便十分听话。”

  “我的挚爱束缚你手,我定无不遵从。”

  “我是你暗处的一把刀。一把在最后关头的刀。没有后顾之忧,没有难测之心。”

  “等报了仇,母后欠你的,自会还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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